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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認錯 看來確實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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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認識的人,可能腦子有病吧。”孟修齊卻沒有回答那個女人的話,而是拉住了蘇明安的手腕又道:“我們走。”

蘇明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孟修齊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話。

蘇明安幾乎下意識看向邊上的那個女人,果然,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眼含淚要掉不掉的模樣。

說實話,這女人長得其實不錯,加之又是這樣一副小白花的模樣,還真的有點讓人覺得心疼呢!

只可惜她遇上的是蘇明安這個鋼筋鐵骨,最不怕小白花了。

至於她所期待可看著的孟修齊,說實話孟修齊在某一方面其實有點鋼鐵直男,看不見她的傷心和難過。

故而,蘇明安只好聳聳肩,在心裏面為了那個女人感慨了一番,然後看了那個一臉震驚的女人一眼,跟著孟修齊出去了。

到了外面,孟修齊推著自行車,蘇明安跳上去扶住了他的腰。

等到孟修齊騎上了之後,蘇明安才戳了戳孟修齊的腰,笑著問道:“孟同志,你的行情不錯啊,我們只是出來逛個百貨商場都能遇上看上了你的人。”

孟修齊的腰上有些敏感,被蘇明安戳了之後更是覺得一股被電擊後的麻痹從後腰往四肢百骸傳遞。

孟修齊苦笑著擡手按住了蘇明安作怪的手,捏住道:“安安,你別亂動。”

“我沒有亂動啊。”蘇明安一臉無辜,“我只是想要和你說話而已。”

孟修齊:“……”

“說話也用不上戳我的……腰,還在外面呢。”孟修齊的聲音壓的低,大抵還是不好意思了。

蘇明安嘆氣,軟嘰嘰撒嬌道:“我只是有點害怕坐在後座,想要抓著你的衣裳坐穩而已,難道這個也不可以嗎?”

孟修齊:“……可以,你抓吧。”

蘇明安歪頭往前看了孟修齊一眼,他眉眼間帶著無可奈何的寵溺。

蘇明安又曲著食指在孟修齊的腰上點了點,然後勾住了他的腰。

驕陽之下,騎著自行車的孟修齊的臉一點一點低紅了。

之後的一段路他們彼此都很安靜,但在自行車的周圍卻一直繚繞著粘膩的空氣,裏面全都是各種各樣的暧昧因子。

等到了地方,蘇明安從後座上跳下來,蹦到了孟修齊的面前。

孟修齊的臉上還有些紅,也有些汗水,但這副模樣卻偏生沒有破壞他的麽美貌,反到更加增添了兩分艷色。

蘇明安笑嘻嘻地湊到孟修齊的眼前說:“謝謝孟同志的自行車,蘇同志今天很開心。”

孟修齊臉上的紅霞又加深了幾分,輕聲道:“我也很開心。”

“哦?”蘇明安挑眉嗔了孟修齊一眼,笑瞇瞇道:“那孟同志能不能說一說你是怎麽開心的呢?具體是哪方面開心呢?”

孟修齊:“……”

“安安!”孟修齊無奈,隨即幹脆轉移話題道:“我想起來百貨商店遇到了那個女人是誰了。”

孟修齊此話一出,蘇明安也不再說什麽別的,正了正臉色說:“那你說是誰。”

孟修齊就道:“上次回家的時候火車上遇到的。”

蘇明安挑眉,“聽你這意思,倒也不是不熟悉嗎,怎麽裝作不認識?”

孟修齊搖頭,“真的不認識,當時就記得她在我對面一直說話,我也沒放在心上,基本都在睡覺,對她的印象就是話多。”

蘇明安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看那人看你第一眼估計就喜歡上了,這不今天又看見了,肯定惦記著呢,她要是知道你這麽想她,心裏面指不定要怎麽難過呢。”

孟修齊聲音低低的,耳朵尖紅紅,“我又不在乎她怎麽想的,只要你不要亂想我就好了。”

“油嘴滑舌。”蘇明安嗔了一聲。

孟修齊張嘴道:“還比不上蘇同志。”

蘇明安瞪眼:“怎麽,我聽孟同志話裏面的意思是嫌棄我了?”

孟修齊道:“不敢嫌棄。”

“哦。”蘇明安故意拉長這語調點頭,在孟修齊奇怪的眼神中說:“是不敢,而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會啊!”

孟修齊:“……”

他伸手拉了蘇明安的手指,“不敢,也不想,更不會。”

蘇明安笑了起來,“算你會說話。”

正鬧著呢,屋裏面傳來聲音道:“你們兩個一直站在外面幹什麽,不嫌棄熱啊,快點進來涼快涼快。”

蘇明安和孟修齊對視一眼,依言往屋裏面走。

等到了屋裏面,方楚瑜立刻就瞪了孟修齊一眼,然後拉過蘇明安道:“有什麽話非要拉著安安到外面院子說,這大太陽的,你們男人不嫌棄熱也不嫌棄曬,但我們女人可不行,要是曬壞了或者曬傷了怎麽辦。”

蘇明安無奈看了被噴的孟修齊一眼,對著方楚瑜道:“阿姨,不怪孟修齊,是我拉著他在外面說話的。”

“那也是他沒眼色,這個時候怎麽也應該找一個陰涼的地方,現在是八月,正是一年當中最最最熱的時候,那地面摸著都燙手呢!”方楚瑜又道。

蘇明安只好看著孟修齊用眼神示意道:幫不了你了。

孟修齊搖頭:沒關系。

這邊,方楚瑜一直拉到蘇明安到風扇口下坐下,然後給她挑了一塊西瓜塞到她的手中,然後道:“安安吃西瓜,這瓜我們放在冰箱裏面鎮了半天呢,現在涼津津的,味道可好了,也解暑,快點吃。”

蘇明安笑道:“謝謝阿姨。”

方楚瑜:“你跟我客氣什麽,咱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

因為要處理蘇明安和孟修齊訂婚的事情,方楚瑜特意請了幾天假,今天是最後一天,便一直拉著蘇明安說話,一直等到晚飯過了之後還拉著蘇明安說了會兒,才放她去睡覺。

臨睡前,蘇明安又被孟修齊叫了出去。

夜其實已經有些深了,外面蟬聲都消失了,只留下一輪巨大的月亮以及大院裏面零星的燈光在黑夜中點綴著。

夜裏的風沒有白天那麽躁了,甚至還帶了些絲絲縷縷的涼意。

蘇明安捋了一下耳邊被吹散的碎發,擡眉疑問地看向孟修齊,黑夜遮蓋了蘇明安的視線,她看不太清楚孟修齊此刻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許是孟修齊做好了心理建設,只見他伸手拉著蘇明安到了一個路燈下面,然後頂著紅著的雙頰,輕聲對著蘇明安道:“安安,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

蘇明安詫異了一瞬又想了起來,“是你白天說的給我買的手表嗎?”

只不過就一只手表而已,需要孟修齊半夜把她拉出來嗎?

蘇明安不明所以,但孟修齊先是點了一下頭,隨後又搖了搖,“不是手表。”

“不是手表,那是什麽?”蘇明安又仔細想了想,依舊沒想出來孟修齊能送她什麽,幹脆也不想了,直接道:“那你拿出來吧。”

孟修齊抿了一下唇,然後手插、進口袋裏面掏了一會兒,然後掏了一個紅色的盒子出來。

蘇明安這段時間已經收到好幾個紅色盒子了,也沒多想,靜等著孟修齊打開給她看。

就在蘇明安還在猜測紅盒子裏面能裝下什麽的時候,孟修齊忽然就對著蘇明安單膝跪下了,而後當著她的面將盒子打開了。

混黃色的燈光流瀉下來,盒子裏面靜靜躺著一枚流光溢彩的鉆石戒指。

“你這是……”蘇明安所有亂七八糟的思緒頓時飄然飛走,眼前就只剩下了單膝跪地的孟修齊以及他舉到她眼前的那枚戒指,心口“砰砰砰”跳個不停。

蘇明安眼睫止不住地顫動著,緩緩擡手捂著跳動的飛快的心臟,才顫聲道:“你……你怎麽會……會……”

孟修齊仰頭看著蘇明安,擡手拉住了她的手。

他一貫都是害羞的性子,但這個時候卻偏生沒有,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沈靜和認真,目光包容地對著蘇明安道:“我之前其實沒有想過求婚的事情,還是聽我媽說他們那個時候自由戀愛的都興求婚,我覺得我也應該給你一個,但是我……”

舔了舔幹澀的唇角,孟修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這會兒倒是臉開始紅了,“但是我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才拖到了現在,安安,我這一次做的不太好,但是我是真的真的想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你可以接受它嗎?”

說到最後,孟修齊的聲音竟是越來越輕了。

蘇明安用力眨了眨眼睛,而後又吸了吸鼻子,笑罵道:“你倒是膽子大,不知道現在還亂著呢,你還敢搞這種東西,也不怕被人瞧見了舉報你。”

孟修齊搖頭,沒有回應蘇明安的話,而是又把戒指往她的眼前送了送,“安安?”

蘇明安抿了一下唇,彎腰扶住了孟修齊的肩膀,越過他掌心的盒子,歪頭覆在了他的唇上。

“我願意。”

孟修齊的心口狠狠一跳,一股巨大的喜悅彌漫上來,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雲裏霧裏,飄飄然了。

蘇明安見孟修齊竟是半響沒什麽動靜了,忍不住起身看了他一眼。見到孟修齊眼神發直卻又盛著滿滿的喜悅,如不住有些啼笑皆非。

還求婚呢,哪有人求婚求到一半後傻眼的。

蘇明安又重新覆上孟修齊的唇,牙尖磨了磨,咬了他一口。

孟修齊倏然回神。

一股肥皂的香味與青草的氣息在他的眼前糾纏,每一下都讓他沈溺。

唇上還有些刺痛,可是那種溫熱的特有的雙唇接觸的感覺又讓他生出來一股渴望來。

孟修齊的嘴比腦子快,已經順勢糾纏上了。

從一開始的簡單觸碰到幾秒鐘後的強勢霸占。

自那次夜裏接吻過後,他們兩個其實很少會親,主要還是孟修齊會害羞。

但這一次,孟修齊前所未有的占據著絕對的主場,從一開始的跪著到站起來,到把蘇明安抵死在電線桿子上,一次又一次要她。

欲罷不能。

直到一聲暴和打破了兩人這種糾纏。

“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耍流氓啊!”

蘇明安當時腦子一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孟修齊拉著跑了。

沒多久,後面傳來尋找的動靜:“沒有人啊,是不是你們看錯了?”

“屁的看錯了,老子看到的清清楚楚的,就是有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趴在電線桿子上偷摸親嘴呢!”

“那你看清楚是誰了嗎?”

“離那麽遠,我哪能看清楚,不過肯定是倆年輕人。”

“這不廢話嗎,要不是年輕人,那年紀大的能幹這事兒。”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回去吧,指不定是人家小年輕偷偷談戀愛呢,別找了。”

“那不行,他們這不是那啥嗎?”

“那啥啊!就你多事兒,趕緊走了走了。”

一直等到周圍的聲音散去,手電筒亂轉的光也消失,蘇明安和孟修齊才齊齊松了一口氣。

下一瞬,兩人又對視著齊齊笑了起來,耳根子發熱。

孟修齊的兩只手都掌握在蘇明安的腰上,這會兒,他松開手,拿下戒指給蘇明安套上了。

蘇明安借著樹縫隙留下來的燈光看了看,忍不住問道:“你怎麽會有鉆戒啊,戴在我手上還挺合適的,不大不小剛剛好。”

孟修齊握著蘇明安的手說:“這是家裏面傳下來的,後來我找人重新按照你的手指調了一下。”

“這麽好!”蘇明安訝異,擡腳又貼了貼孟修齊的唇角,“謝謝,我很喜歡。”

孟修齊紅著臉,雙手掌握著蘇明安的腰道:“不用謝,你喜歡就好。”

蘇明安繼續笑,“我真的很喜歡。”

孟修齊的眼睛軟軟的,安靜地盯著蘇明安。

蘇明安從中看出來了些什麽,問道:“還想親?”

孟修齊好不容易恢覆了一些的臉色又開始爆紅,“可……可以嗎?”

蘇明安心裏面止不住感慨這個時候的人的純,點頭道:“這種事情其實也不一定腰問我啊,反正我是很喜歡你的。”

“那我……還想再試試。”孟修齊說著又緩緩低頭。

蘇明安卻在孟修齊的唇碰上了的一瞬間偏了一下,腿上緩緩動了一下,悄聲道:“今天親太多了,你的東西袼到我了,我怕你控制不住。”

孟修齊:“……”

第二天,蘇明安又住了一天便提出了告辭。

畢竟也只是訂婚,而不是結婚,孟家的人也不好一直留著蘇明安,便開口答應了,但也讓蘇明安長長過去看他們。

蘇明安也答應了。

家裏面好幾天沒住人,蘇明安他們少不得要簡單收拾一下。

然後蘇明安又拉著孟修齊一起給周邊的鄰裏送了點訂婚的喜糖和果子,收獲了一堆的恭喜。

在家住了兩天,蘇明安又想到他們快要開學了,便帶著蘇明玉和蘇明垚去小樓那邊陪陪周長盛。

這天,蘇明安出門倒垃圾的時候就看見小樓外面有人徘徊,時不時地伸著腦袋往裏面看。

這人大約也就四五十歲的年紀,看著倒是人模狗樣的。

蘇明安當即眼皮子一跳,想到了那個大名鼎鼎的蕭望山。

不過蘇明安畢竟沒有見過蕭望山長得什麽模樣,便也沒打算這時候開口說什麽,還是等會兒讓周長盛認認人再說。

哪知道蘇明安這邊剛剛把垃圾給倒了下去,人就被這個“蕭望山”給喊住了。

他一副我是上等人的頤指氣使地看著蘇明安問道:“你是這家的保姆吧?”

蘇明安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著。

因為天氣熱,蘇明安也沒太講究,就穿了很寬松的棉布做的衣裳,夜裏當睡衣穿,白天也能出門,反正聽方便的。

可她這身衣裳一點補丁都沒有,還是全新的,也不至於讓人想到保姆這個角色吧。

還不等蘇明安回應呢,這男人又道:“小保姆,我問你,裏面住的人現在是叫周長盛嗎?我和你說,我可是他女婿,你可別騙我啊,不然我開了你!”

蘇明安:“……”

無語了。

果然是那個大渣男蕭望山。

蘇明安眉一挑,打算先收點利息,“你說誰是保姆呢,你見過像我這樣的保姆嗎?瞧不起誰呢!”

“你不是保姆?”蕭望山一臉震驚,指著小樓道:“你不是保姆你怎麽住在這兒,我可告訴你,這是我家,誰讓你住進來的,我告訴你,你這是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

“你有病吧!”蘇明安一把將手中的掃帚丟在了蕭望山的臉上,“誰私闖民宅了,你是聾了還是智障啊,沒聽見我說話嗎,這是我家!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門口左顧右看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還說我私闖民宅,我還說你想要趁我們家人不在要偷東西呢!”

“你放屁,誰要偷東西了,我說了這是我家!”蕭望山眼見著眼前這個不認識的女人直接叭叭叭幾句就給他按了個罪名,還拿著臟兮兮的掃帚甩在他臉上,當下就暴跳如雷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住在這兒的,誰讓你敢拿掃帚打我的,我看你想找死!”

“我找死,好啊!”蘇明安當下就撿起掃帚開始往蕭望山的身上揍,直打的蕭望山嗷嗷叫。

這邊的動靜鬧大了,四周都有不少人出來看熱鬧,就連蘇明垚也跑出來了。

見到蘇明安在打人,忍不住眼皮子一跳,張嘴就問道:“姐,你這是在幹什麽?”

蘇明安就道:“我逮住了一個賊,他剛剛想進來偷東西,三土你進去幫姐姐拿一個繩子出來,姐姐要把這個賊綁起來送去公安局去。”

蘇明垚一聽見是有人要偷東西,當下就瞪了蕭望山一眼,轉身就跑。

蘇明安想了想又喊道:“對了,就別讓爺爺他們出來了,曬。”

蘇明垚喊道:“知道了。”

四周的鄰居也聽到了蘇明安說的話,忍不住就問道:“姑娘,這真是個賊啊!”

蘇明安一掃帚打掉蕭望山要張嘴說的話,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塞到蕭望山的嘴裏面,“可不呢,他剛才自己都還承認了,以為我是個小姑娘,膽子小,不敢和他一個大男人起爭執,還威脅我必須把家裏面的值錢的東西都給拿出來交給他呢!”

蘇明安睜著眼睛說瞎話道:“這可是我家,我能讓他搶我家的東西嗎,當然不行!所以我當機立斷就動手了,準備把她抓起來送公安局去,讓公安同志來處理。”

“各位大爺大媽,大哥大姐,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今天能看著我家人少又偷又搶的,明天指不定就要去你們家呢,你們可要小心點啊!”

“哎喲!可不是這樣呢!”立馬就有人道:“那我們是要小心一點,姑娘,等會兒去公安局的時候,我們給你作證,保證讓這個賊跑不了!”

“好咧!”蘇明安笑著道:“那我就先謝謝各位了。”

眼看著蘇明垚已經把繩子拿過來了,蘇明安連忙接過來,然後把蕭望山綁了起來,又道:“各位大爺大媽,大哥大姐,能麻煩你們先幫我看一下這個小偷嗎?我想先回去和爺爺說一聲,免得他等會兒找不到我著急。”

“應該的應該的,你趕緊去吧,我們幫你看著,絕對不讓這個賊給跑了!”

蘇明安就笑瞇瞇地謝了謝,然後跑回到屋裏面。

周長盛就站在門口,見到蘇明安就陰著臉問道:“那外面的是蕭望山那個畜生是吧?”

蘇明安點點頭,然後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接著道:“爺爺,我準備先把他送公安局關他幾天,要是他這次長記性就算了,要是沒有,咱們回頭再想辦法收拾他,孟爺爺那邊不是已經正在幫你查以前的事情了嘛!”

周長盛就道:“你做的好,這種畜生就應該狠狠地教訓,我跟著你一起過去。”

蘇明安搖頭說:“您就別去了,這件事我處理就行了,免得您看見他的時候生氣。”

周長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慢慢吐出來,擺擺手說:“也是,算了算了,我就不去了,去了看見這個畜生就生氣。”

蘇明安就說:“爺爺放寬心,惡人自由惡人磨,蕭望山他們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周長盛點了點頭,“那你小心點啊,別傷著自己。”

蘇明安點頭,“爺爺您放心吧,我的力氣那麽大,誰能打得過我!”

周長盛一想,“倒也是,你的這個力氣,嘖嘖……”

“快去吧,去吧……”周長盛又揮了揮手。

蘇明安這才往外走。

等到了門外,蘇明安就看著其他人對著被綁的緊緊的蕭望山評頭論足,言語中嫌棄極力。

蘇明安還註意到蕭望山臉上還多了一塊傷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弄的。

那些人見到蘇明安出來,立馬就七嘴八舌地說開了。

大致的意思就是蘇明安剛剛走後,這個賊就想要跑,結果被他們給攔住了,然後這個賊不小心就又受了點傷。

蘇明安笑了。

她能聽出來蕭望山身上的傷絕對不會是不小心逃跑留下的,很可能是這裏面脾氣爆的揍的,但那又怎樣,她巴不得蕭望山多多倒黴呢!

蘇明安就說:“原來是想跑才傷到了,我看他就是活該,不管怎麽樣先謝謝你們了,咱們話不多說,先送他去公安局吧。”

“走走走,我們跟你一起去!”

等到了警察局,蘇明安已經周圍的圍觀群眾就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給說了。

那些原本看熱鬧的人說的甚至比蘇明安還要真,仿佛親眼看見蕭望山偷東西了一樣。

警察局的諸位警官看看被綁著的還受了傷的蕭望山,又看看周圍其他人:“……”

一言難盡!

不過他們也不心疼當賊的,當下就說:“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我們會處理的,你們放心。”

“那就好,同志我和你說啊,這種小偷一定要好好管一管,最好關起來一輩子,省的他出來禍害人!”

“就是,今天也幸虧是被小蘇給遇上了,這他要是換了個時間,再我們晚上睡覺的時候過來,那他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那多危險啊!”

“可不呢,我們都抓住他了還想跑,警察同志,你都沒看見,當時他可兇了,哎喲,可把我給下的喲……我現在心臟還砰砰砰跳呢!”

……

諸位警官:“好的,我們知道了,很快就處理。”

接著,警察同志就給蕭望山松了綁,又掏出了他嘴裏面的石頭。

蕭望山當下就叫開了,自然不能承認自己偷東西,而是把他和周長盛的關系避重就輕地說了。

蕭望山甚至還以為周長盛真的不住在那裏了,以為蘇明安是另外一家人呢,就撿著好聽的說!

蘇明安當然不會沒考慮到這一點,當下就說:“原來你就是當年那個見爺爺有錢就臭不要臉入贅,後來又黑了心舉報爺爺他們,還害死了自己的結發妻子,差點也害死了兒子的那個大渣滓蕭望山啊!”

十年動蕩,很多人很多事都散在風裏面了。

蘇明安見有人不明白,趕緊把蕭望山做的事情給宣揚了一遍,而後說道:“原來你當年黑心害了爺爺他們後也沒有升官發財啊,現在是見爺爺被平反了,國家把他的財產也都還給他了,你就又臭不要臉要上門了,原來是貪圖爺爺的錢啊,不過可惜了,現在家裏面可沒有人能讓你入贅的!”

“嗤!”

四周一下子就笑開了。

這十多年裏,不知道多少人因為有些人的瘋狂而被迫害。

現在聽到蘇明安這麽一說,當下就更看蕭望山不順眼了,都隔空朝著他吐口水。

“原本以為是個小偷,沒想到是個黑了心肝的,我呸,這種人怎麽不趕緊去死,見識看一眼就生氣!”

“就是,我原本心想他偷東西或許逼不得已呢,現在看來,骨子裏就是個爛透了的!”

“說著,你們聞沒聞到他身上的臭味,臟死了,惡習!”

“那可不呢!”

……

見到圍觀的人直至點,蘇明安又道:“我又想起來了,爺爺之前還和我說蕭望山成天惦記著他手上的東西,他不願意給,沒想到這人要不到爺爺手裏面的東西,居然想到了偷,今天也幸虧我在家,要不然只有爺爺一個人在的話,那豈不是就被他得逞了!”

“就是,警察同志,我們真的看的真真的,這人就想偷東西,你可不能輕饒了他!”

蘇明安嘆氣,“今天說起來也運氣好,要是只有爺爺一個人在家,我真擔心他到時候偷搶不成還會對爺爺動手,就像當年害死我幹媽一樣!”

“他敢!”周圍的人又開始對著蕭望山批判,蘇明安配合著演戲。

蕭望山的心情幾起幾落,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最後經過好幾個小時的“破案”,蕭望山最終還是以偷竊未遂給行政拘留了。

關的不長,也就三個月。

不過三個月也足夠周長盛和周延好好出一口惡氣了。

蘇明安趕緊謝謝辦案的警察局同志,又對著四周的鄰裏也謝了又謝。

回去之後,蘇明安就把事情和周長盛說了,周長盛先是破口大罵了蕭望山一會兒,然後又誇蘇明安做的好。

最後還遺憾警察怎麽沒有直接給蕭望山判死刑,送他槍斃!

等到周延晚上下班回來知道這件事後,也跟著罵了蕭望山一陣,還感謝了蘇明安。

不過這都是晚上的後話了。

蘇明安這邊回來了以後就趕緊切了點瓜果擠了點汁水,而後又化了奶粉,兩樣兌了兌,做了一點雪糕放冰箱裏面鎮著。

然後,蘇明安又找了面粉,雞蛋,做了雞蛋糕。

最後,蘇明安又把家裏面的糖拿了點出來。

之後,等周延回來了,蘇明安就和他一起把東西送給四鄰,感謝他們的幫助。

二來,也是讓周延這個剛剛回來的真真的孫子在大家面前露露臉,畢竟周延還是要更加名正言順一些。

果然,收了東西的四鄰就更加熱情了,不僅說以後幫忙看著蕭望山,還親切地問蘇明安和周延有沒有對象,要不要介紹。

蘇明安連忙就把自己訂婚了的事情講了出來,死道友不死貧道地指著周延說:“我訂婚了,他還單著,叔叔阿姨,大哥大姐要是有好的姑娘,就給我哥介紹介紹。”

周延就:“……”

總之,這是一趟非常艱難的送禮之舉。

最後他們還是打著雪糕馬上就要化了的理由,才能脫身。

回家的路上,周延一臉無語地甩著胳膊道:“你訂婚就訂婚了,幹嘛非要推我出去啊,我差點以為我今天活不到回家了。”

蘇明安就說:“這樣多好,你們多接觸接觸,那些鄰居平時也能更上心幫忙,你要上班,我還要上學,爺爺一個人在家也確實不是太安全。”

周延皺眉,“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讓蕭望山這輩子都出不來!”

蘇明安怕周延做什麽傻事,立馬就說:“你別亂來啊,孟爺爺那邊已經在幫忙了,他人脈廣,比你自己動手要方便多了,你可別亂插手,回頭還幫了倒忙。”

周延撇嘴,“知道了。”

第二天。

孟修齊他們一家就知道了這邊的事情,然後過來問問情況,有沒有什麽要幫忙的。

蘇明安就和孟修齊說了一遍。

孟修齊皺著眉說:“爺爺那邊還在查,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到什麽,你回頭讓周延他們別著急。”

蘇明安點頭,“我本來也是這麽說的。”

孟修齊這才安心,然後又問蘇明安開學報道的事情,兩人商量著過兩天一起去報道,順便還給班裏面的同學,以及老師以及周圍一些認識的人分點喜糖喜餅什麽的。

也算是正式在學校裏面過了明路,省得有人繼續嚼舌根子。

之後,蘇明安和孟修齊就分別羅列了身邊要發喜糖喜餅的人,做了一個總量,然後就和周長盛說了一聲,出門買東西。

周長盛就說:“這是應該的,你們趕緊去吧。”

於是,孟修齊便載著蘇明安再一次去了百貨商場。

因為認識的人比較多,真要分發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花銷,於是蘇明安他們幹脆就都買了水果糖。

至於喜餅什麽的,蘇明安想了想,決定自己做。

孟修齊皺眉道:“天太熱了,會很累。”

蘇明安搖頭,“直接買太貴了,做飯而已,我們本來自己也要吃飯,順手就蒸了,也不是很累。而且我也不準備做那種很大的,就做非常小的小饅頭,也不會太浪費。”

孟修齊只好點頭。

回去之後,蘇明安就說要做兩種小饅頭:甜的和鹹的。

其實也就是普通的饅頭和花卷而已。

夏天天氣熱,面一會兒就發好了,因此兩人便決定等報道那天再做。

也就是明天。

等到孟修齊再次過來,蘇明安準備了玉米面,紅薯面以及普通的面粉兌在一起,決定一份加了一點點牛奶和糖,一份切了蔥花和鹽。

孟修齊和蘇明安一人一個面盆和面,揉好以後就放邊上醒著。

看到他們兩個從廚房裏面出來,周長盛連忙就指著桌子上放著的涼白開道:“趕緊喝點水,你說說你們,非要自己做,那多累啊,出去買多好,非要心疼那點錢幹什麽!”

蘇明安笑笑:“也不全是心疼錢,反正我們現在也沒什麽別的事。再說咱們自己也要吃的。”

周長盛不認同,但也說不住蘇明安。

等到面醒好了,蘇明安就把面團搓成長條,然後切成一個一個的小面團。

真說起來,這些面團正好以後也就一口一個的那種,小巧又方便,還好看。

就是蒸的時候稍微麻煩了一些。

等到蘇明安和孟修齊忙好以後,也差不多是吃中午飯的時間了。

午休過後,兩人就帶著東西要去報道。

這邊他們剛剛出了門就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

蘇明安走出去一看,是一個之前幫忙的大媽拉著一個女孩子在說話。

大致的意思就是說那個女孩子鬼鬼祟祟的,問她想幹什麽,是不是想要偷東西。

蘇明安挑眉,秉著鄰裏之間要互幫互助的原則,開口道:“謝姨,您這是幹什麽呢,這是怎麽了?”

謝姨一聽見蘇明安的聲音,眼睛立馬亮了,拽著那個女的看過來就說:“小蘇啊,你出來了剛好,我剛剛就看見這個女的在你們家周圍鬼鬼祟祟的,還探頭探腦地往裏面看,正好被我抓了哥現行,她居然還不承認想要跑呢!”

“我們家嗎?”蘇明安問道

謝姨就說:“可不呢,就是你們家,我瞅著她和前兩天被抓的那個混蛋有點像,你說會不會是一家的。”

蘇明安立馬看過去,這時候才註意到被謝姨抓住的那個女人居然是前段時間他們在百貨商場碰見的那個,還追著孟修齊問她是誰來著。

蘇明安挑眉,擡手掐了孟修齊一下,壓著嗓子說:“肯定是對你念念不忘。”

孟修齊的臉都黑了。

他自問自己也沒有招惹這個女人,甚至連話讀沒說超過五句,怎麽就被纏上了呢。

孟修齊走過去,黑著臉道:“你來幹什麽?”

那女的在看見蘇明安他們的時候就已經變臉了,等到聽見謝姨的話,知道他們是小樓的主人後,更是一臉慘白,都不用謝姨拽著了,她自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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